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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朕相信月兒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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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傳宗同樣牢牢的將花辰月抱在懷裏,輕輕的抱著花辰月的肩膀:“朕也好想你,快給朕看看小皇子!”

花辰月自葉傳宗的懷裏出來,拉著葉傳宗的大手撫在已經明顯鼓起來的肚子上:“他已經四個月了。”

葉傳宗溫柔又細致的輕輕撫摸著,突然,裏邊的小人兒好象輕輕動了一下,嚇得葉傳宗趕緊把手拿開來,驚喜道:“他剛剛動了一下!”

花辰月:“嗯,他最近剛開始學會動,只偶爾一下,想必是知道父皇在摸他,心裏也激動了……”

現在還是在戰場上,雖然已然收了兵,但四周都是灰頭土臉的大老爺們兒,一幫人看著這兩人旁若無人的逗起了腹中胎兒,也頗有些不知所措,施玉一直在一旁低著頭站著,也不好意思開口打擾,直到這兩人逗累了,施玉才淡淡的施了個禮:“施玉見過陛下。”

葉傳宗:“嗯,這些天被困在水澤國,你辛苦了,回去後準你三天假,好好跟施丞相聚一聚吧。”

施玉:“謝陛下。”

葉傳宗看了一眼水澤國方面,城墻上的大炮和大部分軍士都已撤了下去,開始有工匠出來修補城墻,便轉頭對沈去疾說了聲:“沈將軍,依你看有沒有必要一舉攻破滄瀾關?”

沈去疾:“陛下,依臣之見卻無必要,之前臣曾派探子查探過,這滄瀾關確實只是一道空關,關內五十裏都是荒地,五十裏外的滄州城才是軍事要塞,那邊駐有重兵,恐怕我們攻過去也要耗費些時日才能攻下,眼下皇後又在軍中,還是穩妥為好。”

葉傳宗:“罷了,這次能收了高啟二十萬降軍和一部分武器也算是占了便宜,事不宜遲,連夜回朝吧。”

夜路難行,葉傳宗專門給花辰月安排了一輛馬車,裏邊鋪了厚厚的棉褥,卻還是一路顛簸,一直到了次日清晨方才回到了宮裏,粉蝶、青婷、紫鳶、小安子、小德子,這幾名一直伺候在永福宮裏的貼身宮女太監,一見花辰月回宮都忍不住喜極而泣,惹得花辰月又是一陣淚水連連,葉傳宗看到此情此景也是一陣心軟,忍不住還是斥了句:“瞧你們幾個,又惹皇後哭,她今天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小安子、小德子,還不快去尚食房傳早膳,你們的皇後娘娘可是昨天一天都沒好好吃東西,還有粉蝶、青婷、紫鳶,你們幾個快給朕和皇後準備衣物,朕要和皇後先沐浴更衣。”

葉傳宗扶著花辰月用淋浴洗了澡,早膳也傳了過來,花辰月看了一眼,今天的早膳林林總總擺了一大桌子,甚至比午膳還要豐盛,便和葉傳宗一起飽飽的吃了個早餐,因為一路車馬勞頓,兩人剛吃完早飯便覺一陣困頓,於是相扶著回了寢殿睡下。

躺在足足有三個多月沒有躺過的大床上,花辰月軟軟的依偎在葉傳宗的懷裏,終於再次感受到了強大的安全感,不由得淺淺的呢喃著:“每晚,我都想念著這個溫柔又安全的懷抱,你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是怎麽熬過來的麽?”

葉傳宗輕撫著花辰月的臉龐:“怎麽熬的?”

花辰月:“我親手做了兩只猴子,一只像你,一只像我,每晚抱著他們兩個睡覺,想象著他們就是你和我,可惜的是,沒來得及從水澤國的皇宮裏帶出來,你呢,這幾個月有沒有想我?”

葉傳宗溫柔的親吻著花辰月的臉龐:“你說呢,想你想的都要瘋了,每晚每晚都想象著能像現在這樣把你抱在懷裏好好的寵愛,還有我們的小皇子,每天朕都在想象著他有沒有長大,在你肚子裏乖不乖,還有它,剛才在浴室就忍不住了,可怎麽辦?”

葉傳宗握著花辰月的手放在了下身昂揚的粗大之上,花辰月嬌嗔道:“就算我在你身邊不也不能麽?貪吃鬼,就不能忍忍,或者後宮那麽多女人,你就分些雨露給她們吧。”

葉傳宗:“月兒,你不在的那些日子裏,朕每日心裏十分的暴躁又煩悶,曾有幾次到施蘭和傅清雪的宮裏發洩過幾次,而且……施蘭還有了身孕,你會不會怪朕?”

花辰月:“我之前不是說過讓你雨露均沾,她們久居深宮也不容易,又怎麽會怪你,況且,這也是給皇家延續香火,月兒該和陛下一樣感到高興才是。”

葉傳宗:“怪不得朕如此眷戀你,哪個後妃能有你這麽懂事?”

花辰月:“哦?只是眷戀我懂事麽?”

葉傳宗:“當然不是,還有月兒的美貌、聰明、溫柔、活潑……朕困了,咱們睡吧?等睡醒了再向母後請安去。”

兩人睡了大概有一個多時辰,醒來時已近午間,起床洗漱後便直接去了永壽宮,打算和溫太後一並用午膳,葉傳宗很少在這個時候來請安,溫太後本還覺得詫異,以為葉傳宗是有什麽事情要說,當看到葉傳宗手裏還扶著肚子已經鼓起來的花辰月時,溫太後先是驚喜了下:“月兒?你回來了!”

花辰月看到溫太後也是一陣的激動,拉著葉傳宗快走了幾步走到溫太後的近前:“母後……月兒好想您,您身子可還好?”

本以為溫太後也會滿心激動的過來拉著自己的手回應,沒想到溫太後卻有些突然的臉色冷了下來,坐在椅子上並未動,只淡淡說了句:“回來便好,母後身子也還好,宗兒,扶月兒坐下吧。”

兩人坐定後葉傳宗便讓太監去傳了午膳,有宮女過來斟了茶,溫太後慢條期理的說道:“宗兒此次親率大軍去滄瀾關營救你也算是盡了心意,月兒,你是如何被水清風自深宮內擄到水澤國的?真如傳言中所言的,你和那水清風之間有過什麽瓜葛嗎?”

溫太後這麽不鹹不淡的一句話,花辰月終於明白了剛剛她突然冷落下來的心思了,敢情是覺得自己被擄,又在水清風的身邊呆了幾個月,怕自己和水清風男女授受不親吧,溫太後還是偏守於舊傳統的,或者說對自己遠不如葉傳宗對自己這麽的信任,從在戰場上和葉傳宗相見,花辰月便感受到了葉傳宗熾熱的想念之情,眼睛中對自己沒有半分的懷疑,溫太後便不一樣了。

花辰月正想開口解釋一番,便聽葉傳宗道:“母後,月兒車馬勞頓,又被水清風幽禁了幾個月,心中本就恐慌,此事還是日後再提吧。”

花辰月知道葉傳宗是不想自己提起此事尷尬,但很明顯溫太後是想知道一些前因後果來判斷自己是否確實和水清風有染,想來不說清楚日後心裏也是個芥蒂,便用眼神示意葉傳宗沒事,於是向溫太後把實情娓娓道來,溫太後靜靜的聽著:“這麽說,那水清風將你擄走,這件事並非你事前知道,而是他刻意編造的?”

花辰月:“正是,臣妾是金蘭國皇後,又和陛下情義深重,怎會和水清風有什麽瓜葛。”

溫太後:“幾個月前,蘭兒陪母後到禦花園游覽,卻是意外的從一個工匠手裏提到水清風的一把折扇,據工匠交待這把折扇是在禦花園墻根的草絲中撿到的,後來又發生了水清風派人自水澤國送來一封密信和玉鳳佩之事,此事你做何解釋?”

花辰月被幽禁在若水閣,並不知道外邊發生了這麽多事,又是謠言又是密信,對於施玉潛入水澤國皇宮打探消息一事也一無所知,水清風居然還把玉鳳佩送了過來?實在是可惡至極,看來自己一直生怕葉傳宗誤會的那次禦花園夜會之事也是瞞不住了,事到如今,其實花辰月的心裏對隱瞞了那次會見很是感到後悔,倒不如早些言明,誰知道又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於是又將那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葉傳宗雖然詫異,但聽花辰月一五一十平平淡淡的說出來,便知那晚只是個臨時發生的意外事件,估計花辰月自己也是懵的,根本就想不起來把當時還並未做過什麽的水清風當做什麽危險人物來看,驚慌間沒有做出什麽反應倒也沒什麽可說的,但溫太後的態度就不一樣了。

溫太後面帶慍怒道:“月兒,虧母後一直把你當親生女兒一般的看待,發生如此大的事你竟然一直刻意瞞了下來,你倒是說那玉鳳佩是被水清風搶走的,那折扇也是他主動扔下來的,可當時你身邊無人,誰又能證明不是你們相互所贈的?”

花辰月一臉的淡然,將清明的眼光迎向溫太後懷疑的眼神:“母後,月兒心思一片清明,和那水清風之間也無任何沾染,若母後不信月兒,月兒也不知該說什麽了。”

葉傳宗對於溫太後一直糾結於花辰月是否和水清風有染一事頗有些無語,但一個是自己的母後,一個是自己的皇後,向著誰說話似乎都是偏心,眼見溫太後一直咄咄逼人,葉傳宗終於看不下去了,說了聲:“母後,朕相信月兒的清白,您也別多想,月兒不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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